第(3/3)页 老鸨整个人都有些懵,愣了愣,疑惑再问道,“谁?北齐国的陈南春?” “正是。” 不等龟奴等人回应,阿祥立马委屈出声,“阿娘,昨夜奴家本来都不接客,可是谁知道,夜半三更之时,却突然从窗外溜进来一道人影。” “陈官爷丢给奴家五十两银子,叫奴家陪他过夜。” “可谁知道……” 说着说着,阿祥就委屈地哭了起来,指着屋内大骂道,“他就是个变态!折磨了奴家一夜不说,方才还要奴家点蜡!” “什么?!” 顷刻间,等阿祥此话一出,整个平康坊内众人,都是猛地一惊。 不少人脚步都有些晃荡,站立不稳。 “这人,竟然是北齐国的陈南春?他不是北齐陈家人吗?” “竟然是个龙阳癖!” “这也太凶猛了吧?从昨夜一直折腾到现在才休息?” “这……” 平康坊内的所有人,听到这个阿祥道出了其中缘由,纷纷被震惊得瞠目咂舌。 感觉他们的三观,在这一刻,当场破碎满地。 更重要的是,阿祥后背的伤痕,以及浑身的蜡油,那是错不了的啊! 老鸨闻言也是顿时就怒了。 “来人!” 冲着龟奴等人大喊一声,老鸨立马吩咐道,“将他给老娘丢出平康坊!” “是,阿娘!” 众龟奴急忙应声,将还在昏睡之中的陈南春,抬着就丢出了平康坊外的大街上。 与此同时,「陈南春·龙阳癖·半夜郎」的消息,传遍楚国坊间上下。 等魏无忌率领三人,从洛阳城的城门口处,光明大胆地进城之时,他就听到了守城将士们,已经纷纷议论不断。 “接下来,有的玩了!” 脸颊淡笑了笑,魏无忌便在城门守卫的见证下,带着人回长公主府。 “驸马爷。” 瞧见魏无忌从外面归来,凤七纳闷地问道,“您昨夜又出去了?” “额,出去办点事儿。” 魏无忌点了点头,随口瞥着凤七问道,“娘子起来了吗?” “早就起来了。” 凤七掩着朱唇,轻轻娇声一笑,“长公主殿下,此时正在给驸马爷准备东西,等午时,就送驸马启程去北齐。” 魏无忌闻言不禁一惊,“娘子她不与我同去?”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