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着那一道吐息如芒的中年男子,所有鱼贯进入到奉天殿的华夏天庭高层官员眼中,不约而同皆是悄然闪过了一丝敬畏之意。 因为那一道睥睨桀骜的身影,代表着一个名号、一种身份、一股力量。 华夏天庭第一战神、镇远王、一字并肩王、申屠百里! 由于天澜江一线大战将至,包括八支华夏天庭上古战阵主力大军都指挥使在内的众多武将高层,都已经动身前方天澜江一线,所以参与早朝的人数并不多,满打满算不超过二百人。 待到最后一名官员步入到奉天殿后,整个庞大的大殿依旧是显得空荡荡的。 内阁首相沈方泉看了一眼上方那张龙位下,属于大宗正林齐空无一人的位置,忽然冲着身旁的枢密院第一宰相步征问道:“大宗正林齐怎么还没到?” 原枢密院第一宰相吴直调任镇神司后,第二宰相步征便接替了他的位置,成为了枢密院第一宰相。 闻言,枢密院第一宰相步征眸光带着一抹忌惮之色地瞥了一眼对方那道吐息如芒,宛如神魔临世般的睥睨桀骜身影后,低声道:“听人说,好像是大宗正今日身体不适,所以才没有过来,不过听说问题不大,应该是偶感风寒,静养几日便好了。” 沈方泉微微点了点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于这次早朝,他的内心之中突然隐隐升腾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由于林皓这名夏皇不在,整个早朝也没有那么多的流程,看见所有人都已经到齐后,沈方泉看着对方的申屠百里,直接开门见山地淡淡道:“昨日刚刚举行过早朝,按照规矩,今日应该不是早朝的时间吧?” “不知道申屠将军这么早着急大家来,所为何事啊?” 通常情况下,朝会一般为三日举行一次,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帝皇亲自召集群臣,比如一心中兴的崇祯,每天都上早朝,明孝宗更是勤奋,还会上个午朝,一天两次。 但是,这都是加在帝皇亲自召集的情况下! 如今,林皓这位华夏天庭夏皇不在,按照规矩,早朝便是属于三日一次,无人有权利可以更改。 “呵呵,也没有什么大事。”申屠百里闻言温和一笑,整个人看上去,远没有传闻中那种嚣张跋扈之资。 但如果你要是被他这幅外表所蒙骗了,那就是真的大错特错! “哼!如果申屠将军还是为了设立执政王一事,那还是免开尊口吧。” 申屠百里话还没有张口,沈方泉身旁的枢密院第一宰相步征便是冷哼一声,直接不屑地出言讥讽打断道。 反正双方已经撕破脸皮,有些事情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省的浪费大家的时间。 果不其然! 此言一出,申屠百里脸上那抹温和的笑容逐渐冷冽下去,大殿内,属于新晋集团与三大老牌集团的高层官员相互之间,眸光中也是开始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整个大殿内的气氛一度压抑无比。 “呵呵……” 就在此时,申屠百里突然再度一声轻笑。 “步相此言真是误会在下了,昨日早朝后,在下思来想去,也是觉得趁着吾皇不在,设立执政王一职有些考虑欠妥,所以此次朝会,在下并不是要与各位商讨设立执政王一职。” “哗——” 此言一出,满殿群臣哗然一片,一道道不可思议的视线,从大殿中各个角落投向此时此刻表态与昨天简直判若两人的申屠百里身上,眸光之中充满了一种难以置信之意。 申屠百里这厮说什么? 他不争执政王的位子了? 自己没有听错吧? 老态龙钟的沈方泉,一双苍老的眸光之中猛然迸溅出一丝寒芒,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的申屠百里,他心中那份不好的预感,开始愈发强烈了。 “肃静!” 枢密院第一宰相步征站出来大声制止满殿哗然之声,然后目光冰冷地看向面前的申屠百里道。 “既然如此,申屠将军此番着急我等前来,又是所谓何事?” “呵呵,步相此言差矣,如今怒朝兵临城下,大限将至,在下不才,自然也应该为天庭排忧解难。”申屠百里淡淡一笑。 话音方落,整个人面前大殿群臣,忽然话锋一转,清声道:“众所周知,这段时间以来,在下一直在大力奔走提议,设立执政王一职。” “呵呵,在众人的心中,在下仿佛就是那个趁着吾皇不在,迫不及待想要谋权在位的乱臣贼子。” 难道不是吗? 枢密院第一步征等三大老牌集团的高层不约而同地在心中啐了一口,一脸不屑地看着申屠百里此番表演。 “呵呵,如果大家心中都是这么想,那就是大错特错!” 申屠百里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我申屠百里虽然不才,但也是一心只想为君上分忧,为国分忧!” “尤其是在吾皇不在的时间里,在下更是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使我天庭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你他妈的见过吾皇吗!!! 众臣心中狂啐,吾皇在的时候,你丫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肚皮上翻滚呢,吾皇托付你?难道是在梦里吗? 看着申屠百里这一副一反常态的表演,内阁首相沈方泉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却是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 “一直一来,在下极力推动设立执政王一职,难道真的是满足自己上位的野心吗?错!大错特错!” 申屠百里身影陡然一转,厉声看着内阁首相沈方泉与枢密院第一宰相步征等人,道:“我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想要突破你们这些尸位素餐老家伙们的腐败统治束缚,将我天庭的发展,带到更高一个程度的领域!” “你……” 闻言,枢密院第一宰相步征等华夏天庭高层一脸震怒,刚欲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眸光深邃的沈方泉按了下去。 “听他说完,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沈方泉面色平静道。 “哼!” 申屠百里冷冷地看着沈方泉,道:“这里我只举一个简单的例子。” “沈相,敢问吾皇在时,每逢大战,我天庭的战损比是多少?” 沈方泉不说话,申屠百里眸光一厉,振聋发聩大声道:“是一比十!!” “我翻阅过兵部吾皇在时对外用兵的案卷,吾皇还在时,每逢大战,我天庭的战损比最高没有超过五比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