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时的春三娘,着素色衣裙,脂粉微施,与医馆的时狼狈相比,她此刻容光焕发,肌肤洁白,跟换了个人似的。 阿厌勾起唇角,对身旁的闻清辞道:“是春三娘。” 叶长歌:“你认识?” 阿厌:“嗯。” 虽然认识,他们也没有插队,而是跟着队伍排。 有一个孩童牵着自家父亲的手,询问七夕佳节的出处跟典故,那父亲压低身子,耐心地跟孩童讲述起来。 阿厌等在后面,一字不落地听着。 医馆那日,是春三娘至今为止最狼狈的一天,她所有的尊严都随着那一日没了。 可也正是因为那一日,准备浑浑噩噩一直跟夫君婆母这样过下去的春三娘,忽然之间幡然醒悟。 她与夫家和离后,靠着阿厌给的银两置办了一处小院。 想起幼时跟父亲学到的做糖人的手艺,便决定以此谋生,在买了材料练习几日后,春三娘便在这里租了一个摊位。 春三娘制作完一个糖人,便到了下一位衣着光鲜,大腹便便的老爷。 她姿色出众,吸引了不少视线,这位大腹便便老爷也不例外,调戏道:“小娘子,我见你生得一副好容貌,如此模样,在这里摆摊实在太糟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