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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挑了下眉头，有些诧异：“你知道。”

    “多少能猜到一些。”

    姜辞色温声回应。

    毕竟她来看周夫人的事，没人知道，何况当初是周时予求着她去的，而后她才一出医院大门便出了这种事，再联想周母的提醒，怕是傻子也能想得出是谁吧。

    男人没说话，直起身看向厂房的另一道房门。

    几秒后，周时予一身银灰色西装，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视线落在姜辞色身上，目光复杂。

    姜辞色面色平静，看见周时予从里面走出的那一刻，好像竟不觉得失望。

    原来早在当年失望过以后，这个男人对她便彻底无足轻重。

    “你想要什么？

    报复么？

    我还是季明烨？”

    姜辞色主动开口，不想同他兜圈子。

    倒也想看看，周母口中的这个人，她记忆里曾经的这个人，如今会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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