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过那些个人怎么想的,下个蛊还要冒险偷她的蛊,不会用自己的蛊下,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凌瑶越想越气,把翡翠珍珠叫过来,吩咐一番后,又另外道:“先不要打草惊蛇,再派个人去外面探探情况严重程度。” “奴婢明白。”两人都知道事情严重性,表情严肃。 看来自己一直以来太过随和好说话了,导致都有人敢骑到她头上作妖。 惹什么千万不要惹会下蛊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正好,最近刚刚学习的新诀法----肿蛊,可以练练手了。 下午酉时,对照现代时间是五点到七点之间,翡翠和珍珠让两个粗使嬷嬷押着一个面色红润,体态肥胖的中年妇女过来。 翡翠上前:“禀凌姑娘,奴婢在邬婶床角木盒子里发现了鞋底沾满泥的鞋子。” “发现一双鞋子就能定我的罪?谁规定了鞋子不能踩泥土。”邬婶神态一点不慌张,说话时候故意把嗓音放大,院里院外的人都听到。 “没说定你的罪,这么着急对号入座?” 邬婶面色一喜,这个山野来的女人,她呆王府时间比这野女人还久,还想定她的罪。 翡翠在旁边补充:“邬婶是邬管家的远亲,在王府任采购一职。”翡翠没有故意压低声音,吴婶听到后气焰更盛,挺了挺肥胖的胸脯,得意挑衅看向凌瑶。 一直以来她凭借这个身份关系,在王府活得非常滋润,又是任采购一职,油水多。 凌瑶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嘬着凉茶,没把邬婶挑衅看在眼里。 邬婶见凌瑶不理自己,继续道:“快点把我放了,我忙着呢。不像某些人,以色侍人。” 凌瑶丝毫不接邬婶的话茬,淡淡来了一句:“你站着我看着不喜欢,跪下吧。” “你让我跪,我就……”跪啊。吴婶话还没说完,就被后面粗使一脚踢在膝盖上,膝盖吃痛弯曲跪下。 “没天理了,堂堂一王府,任由一个山野女人乱来,不讲究规矩,胡乱抓人。” 邬婶的大喊大嚎,吸引来了一波人在周围站着,有些人以一种看傻逼的神色看着邬婶,有些人心里暗暗赞同邬婶,凌姑娘跟王府无亲无故,一直吃王府的住王府的,享受着各种优待,还能得到王爷的青睐,不知道眼红了多少想爬床的丫鬟;或保持中立,两边都不想得罪;或幸灾乐祸,一直以来被邬婶欺压着,终于看到她被压着的一天。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