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是,微臣的母亲几日做了梦,托寺院方丈解梦,那日午后想起,就让微臣快些去寺院询问,得知公主驾临,微臣不敢贸然进入,又不愿母亲忧心,所以走的后门,跟着沙弥到了方丈的禅房,拿了东西就走了,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谁能作证?” “寺院方丈可作证,知公主在寺中,沙弥领微臣去找方丈时,还碰上的监寺,微臣不愿沾染是非,故此与监寺同行,最后也是监寺送微臣离开的,微臣亥时两刻就到家了,家中奴才可以作证,微臣进城时,还与守城官说了话。” 蒙龄说得很是详细,旁人自然是立刻记下,不用陈文景吩咐就去核实。 “皇上,皇上。”太监从侧边殿门进来:“公主自缢,所幸发现的及时被救了下来,手腕都割烂了,皇后娘娘请皇上立刻过去。” 太监的声音不大,但殿里安静,能让近前的人都听个大概,一时间好些人的脸色都变了。 “自缢?”陈文景一脸吃惊,显然,示弱并不是崇宁的性格,她可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从来只会硬刚,几时学得会服软? 他起身离开,太监忙喊了一声退朝便跟着走了,大臣们自然不会就此离去,急忙赶去内宫门外等候传召。 凤仪殿里,晋陶公主哭得撕心裂肺,嬷嬷宫女们也垂着泪,太监通禀之后,哭声小了几分,却只有奴婢迎出来。 踏步进去,就有血腥气钻进鼻腔,瞄了一眼梁上的披帛,那是晋陶公主的东西,陈文景认得,转过隔断,就见崇宁缩在矮榻角落,头上白缠着纱布,手腕上也缠着纱布,细细的脖颈处有一道很明显的红痕。 她目光呆滞无神地看着窗外,晋陶公主坐在她身边垂泪,即便知道陈文景来了,也不愿意起身。 “寻死觅活?怎么,去了大梁一趟,学会了新手段?”陈文景的声音冰冷无情。 晋陶公主怒了,起身就要说话,崇宁已经开口了,声音微微沙哑,与陈文景一样冰冷无情:“父皇就当是吧,陈谦的声誉不能受损,父皇心里必定也是希望儿臣揽下所有过错去死的,还请父皇恕罪,儿臣寻死不成,让父皇失望了。” 虽说与她有了好几年的隔阂,这话听来也让陈文景极不舒坦:“昨晚陪同公主的奴婢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