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好奇害死猫-《天然黑穿进无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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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赵桔掐着时间,在江檀快出来之前,将油画和猫标本放在江檀经过的路上。

    只是这次没有申汀的帮助,油画搬得很吃力。整个画大概一米长,赵桔抓住油画上端,将油画拖出去的。

    放置好之后,她躲在路边邮筒后面。

    江檀从二号楼出来,手脚并用,弯着腰奔跑。

    夏鸣迟趴在画旁边的树枝上,他觉得今天的夜格外黑,黑到路灯只能照亮灯杆下的范围,惨白的光线扎入黑夜,便被吸收了。

    “喵——嗷——!”江檀仰头嚎了起来。

    他跑着跑着,便注意到视线前方有东西。江檀及时收住脚,使劲闻了两下,确认是自己丢失的物品,便兴奋地跳了过去。

    油画布亮了起来,陈铃在画面上方亭亭玉立,开口轻唤。

    “铃铛。”

    “喵?”江檀愣住,而后换上可爱的表情,蹲在陈铃身边用脑袋蹭她的手,像只撒娇的大猫。

    陈铃用手抚在江檀额头处,随后,一颗光球从他脑门浮出来。

    陈铃双手托着光球,让它落在旁边的猫标本上。

    “喵……”标本发出嗲嗲的猫叫,重新活了过来,凌乱的毛发变得柔顺,断裂的脊柱也愈合,眼神没有惊恐,只有可爱。

    铃铛舔了舔前爪,跳到陈铃怀中,抱住陈铃的脖子蹭了又蹭,似乎非常思念主人。

    江檀则清醒,看到眼前的景象马上恢复冷静。

    江檀从地上站起来,冷笑道:“陈铃,你居然还能跑出来?”

    陈铃淡淡说:“人生漫长,形势机遇都无法预料,所以不能做坏事。万一有天冤家路窄再碰到了呢?”

    她这番话说的,让夏鸣迟不由想起郑斌。

    如果他在游戏中遇到郑斌,不知道这位学长慌不慌。

    江檀并不买账,他把陈铃从头看到脚,眼神油腻又猥琐。

    “其实我们之间原本不应该如此,你和我结婚,我帮你卖画,这样多好啊……”

    “本来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洗/钱的事情,但没想到被你撞见了。所以,你那么好奇干嘛呢?还想举报我……淘气。”

    他上前两步,伸手想触碰陈铃的脸颊,被陈铃嫌弃躲开。

    即使她不是实体,也不愿意被这个男人靠近。

    江檀的手扑了个空,但他并不尴尬,反而将手拢在鼻前,深吸一口气,神情沉醉。

    “你还是这么香。”

    夏鸣迟快被江檀的油腻劲儿膈应到吐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心疼我,你怎么会帮我把猫的魂魄赶走呢?”江檀逻辑感人。

    自己可是堂堂江家少爷,有钱有势,多少女人上赶着来。他根本不相信成陈铃会不爱自己。

    她只不过是对他欲擒故纵罢了。

    没有江檀得不到的东西,更没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

    陈铃无语,“我是为了让铃铛回到我身边,不是为了你,别自作多情。”

    “也对,”江檀露出玩味的神情。

    “你应该知道猫的灵魂为什么附在我身上,但你不知道,我是怎么把它弄死的,细节是什么。”

    江檀话音刚落,陈铃就变了脸色。

    “你死以后它到处乱跑,还在我的画布上撒尿。所以我掐住它的脖子,它挣扎、抓伤我,我就用棍子打断它的前爪,再砸断它的脊柱……”

    江檀越说越兴奋,他的脸因为夸张的表情而变形。

    从小到大,周围的人对他只有两个字,服从。

    征服的快感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愉悦。

    夏鸣迟在树上翻白眼,欺凌弱小算什么男人。

    “你和铃铛一样,不过我给你下药了,所以你更温顺。当时我用你手捏住刀子,在另一个腕子上划了一下,再假装去找保安报警……”

    “你说巧不巧,值班的保安居然忘记报修监控,所以根本没拍到我,哈哈哈哈!!”

    陈铃显然被他激怒,她胳膊扬起,光束如同绸缎缠住江檀的脖子。

    “你闭嘴!”陈铃浑身颤抖,光束在她手中收紧。

    “向我道歉!”陈铃厉声命令。

    江檀被死死扼住,不能发出声音。陈铃的手稍稍放松,江檀终于喘上一口气。

    “不……我就是要你被怨气一直困在这世间……”

    “我要让你因为没有选择我而后悔……”

    这个畜生嘴硬,他知道如果自己死了,陈铃也不能得到解脱。消解陈铃怨气的唯一方式是得到他道歉,但他就是不说。

    陈铃的手再度发力,江檀因为缺氧额角上的血管暴起。

    “哗啦!”

    透明的液体浇在画布上,陈铃吓了一跳,光束锁回来,江檀跌坐在地上。

    吴笑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刚刚的液体就是他浇的。

    陈铃没有实体,可她毕竟依附在画上,没沾上东西,却染上一身味道。

    “是松节油!!”赵桔闻出味道,从邮筒后跑出来,“吴笑,你要做什么?!”

    吴笑掏出打火机,按了两下,小火苗窜起来,随着风跳跃。

    “我要做什么,还不明显吗,当然是把画烧了,让咱们的好老师魂飞魄散啊。”

    吴笑站在树影里,瘦削的身形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他歇斯底里。

    “你割了我的舌头,把我害的这么惨!难道不应该付出代价吗?!”

    赵桔一如当年,为陈铃辩驳:“明明是你先污蔑老师,自己现在装得像受害者!”

    “我不管!江檀已经答应了,我和他合作,把画烧掉,他就会给我投钱办雕塑展……”

    陈铃听罢轻笑,“你自己的作品什么样子,心里没数吗?”

    江檀拍拍灰尘,从地上起来。“那又怎样?反正我钱多,资本可以把死的包装成活的。”

    “只要我愿意,屎都能吹成艺术品。”

    江檀用谈判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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